情人節 I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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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從來就沒保證他會愛上她,充其量不過是在情人節時,他倆到一家情調不錯的西餐聽吃一頓豐盛的晚餐,然後回到他倆同居的地方,將她的衣衫褪下,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,便是在餐桌上將陽具送進她那濕潤的陰道中。

在過了幾十分興奮刺激的運動後,便雙雙宣告投降,倒在地板上,幾年來差不多是如此,有時二人玩得太入迷,他在高潮後將精液毫無防範的射入她那饑渴,熱情的陰道中。

接著便是她生氣。

幾天的冷戰後,便又在一場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。

他倆是標準的享樂主義者,他們認為生育是幼稚的行為,結了婚的更愚蠢,他經不起婚姻失敗的刺激,小時他便由奶奶養大,他痛恨分離。

而她從小便目睹她父親視其母親為工具的慘狀,沒錢就毆打她媽媽,性慾來時甚至當她的面強暴她母親,她恨透了結婚。

今年卻有些不同,在情人節那天,照例她在那西餐廳等他,但他卻遲遲未到。

算著算著已過了十多分,她漸漸感到不耐煩甚至生起氣來。

原先她想轉身就走人,但心中不知為何竟有些焦慮,開始擔心他是否出了什麼問題。

最後,她有種被遺棄的感覺襲上心頭,拿了手提袋,起身便走出餐廳,頭也不回。

此刻距離她和他約定的時間有一個半鐘頭。

她騎著機車在濱海公路上奔馳著,心中越想越氣,想起她們過去歡樂,乃至於親熱的種種,委屈地流下眼淚。

是的,他從未保證他會愛上她,此刻他早和別的女人摟在一塊,也可能正在和那不知名的女人做愛。

她喜歡他雙掌自她背後伸過來愛撫她雙乳房的感覺,喜歡他用舌尖觸弄她身體每一部份,包括她的隱私處…

她一想到這種情狀,腦中便一片空白,她甚至一想到幾天前他倆纏綿時,她緊摟著他,口中喃喃地低呼要他不要停,便感到自己很賤,怎麼會和這種男人同居!

她想到要回去時已經是凌晨二時許。

她一打開門,倏地有隻手捂住她的口,硬把她拉進門內。

深夜的關門聲聽起來很嚇人。

她尚未明白情況時,就被他用唇封上嘴,她是由那熟悉的舌頭和動作明白是他。

   「怎麼妳哭了? 」,他說,「妳這麼晚回來我都擔心死了! 」

他不給她回嘴,便把她拉進餐廳,餐桌上有幾樣東西,她清楚地看到牌子上寫著,「我愛妳,請嫁給我吧! 」幾字。

接著他自言自語的說,「今早我去拿我們的健康檢查單,之後我才決定這樣作的,今年真特別呀,嘻! 妳能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嗎? 」他手指著那牌子。

她突然明白了! 但眼淚已不爭氣地流下來,她好感動,這些日子來,當她下班時都有一種年少時未有的幸福感,她知道再幾年到三十歲時她會很空虛。

她緩緩點了一下頭,幅度不大,但他瞧見了!

   「萬歲! 我亮麗的新娘! 」,他抱起了破啼為笑她,二人就停在這一瞬間。

他把她輕輕放下,嘴唇覆蓋上去,舌尖抵著她的舌頭,緩緩地讓她的津液流入口中,右手伸到她背後,把衣著褪下,白晰的身材美麗動人,乳房雖然不很大卻令人顛倒,他和她這些年來雖然作過不下數百回的愛–肛交,口交,在臥室,在浴室,在賓館,但卻沒一次像今天這樣令二人緊張。

他嘴唇其實是熟悉她身上每一部份,他離開嘴唇,移向面頰,耳朵,腴頸,來到她的心口,他將臉埋在雙乳之間,二隻手各握住一邊的乳房,他爬山似的移上峰頂,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。

然而更吸引他的是她的下部身體,他的臉碰到柔軟的陰毛,他用唇含了一會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帶,他撐開她的雙腳,看著那紅潤的陰阜,愛液像露水似的流幾滴下來,他馬上看見他要找的目標。

他咬住她的陰核,雙手將她大腿托著,伸出舌頭抵住陰唇,陰阜已被愛液潤溼,他舔著她,有時隨著一種莫名的奉獻精神讓他愛嫵,吸吮,她一直以為她這輩子不可能會愛人,但此時卻不得不承認愛的力量。